高考前夕（22年），和学校老师讨论专业志愿，我的化学老师只说了一句话：别报化学，旁边生物老师（他暑经常帮自家学生志愿建议）拍了我两下（手劲和他的字一样，“力透纸背”），说：我知道你小子是有集训队的水平的，但是别报生物。

化学老师接着道：你看施一公颜宁，他们就像牢谷，留着就是（你们懂得）价值。

后面的语文老师疯狂咳嗽，说有的事情你知道就好，别代入到作文里面，我当时不知道怎么回答，一个立正敬礼就说：老师…。